Wednesday, May 31, 2006

完全备战状态

 今天是端午节,没有吃粽子,没有回家过节。中午在公司里解决,晚餐又在公司解决。
 今天也是世界无烟日,蹲在楼梯口,大哥照样地吞云吐雾,我照样地吸二手烟。
 今天是什么日子,对我们来说,都比不上我报出版前夕,来得重要。
 我报明天正式推出,也就意味着今天是我们真枪实弹上阵的日子。
 编辑室弥漫着决战前夕的气氛。
 养兵千日,结束了操练的生涯,进入完全备战状态。
 其他的日子,哪怕是天大的日子,对于全心全意冲锋陷阵的敢死队来说,也只能置之度外。

Tuesday, May 30, 2006

两栖生涯

 忙了一天终于把6月1日准备推出的电子版完成了。
 加入我报以前不知道还要负责电子版。
 看似简单的版面,要在没有任何相关软件的电脑上,赤手空拳地用notepad打出来,很考功夫。
 如果老板不是新迪,我会告诉他,我不会做。
 不是故意act blur,而是真的没有把握。网页设计软件如此先进的今天,谁还会花心思去死记一大堆毫无意义的html符号。
 但是新迪偏偏就是当年我在早报网的主任。
 当年在早报网,我是三头六臂的超级上网机器。
 以至于到了今天,要说不会做网页,怎么也说不过去。
 无论如何,担任早报网编辑已经是5年前的事情,5年来碰都不碰网页,早已技艺生疏。
 起初以为,网页会由专人设计,我的工作只是修改和update。
 trade launch以前才知道必须做个暂时性的页面放上网,而且是由我一个人负责。
 当时已剩下两个工作日,而我连进入server的ftp account都还没有。
 茫无头绪。上早报网逐页翻看,把5年前的记忆努力call back,临时抱佛脚,赶出一个还算象样的网页。
 很快又听说正式网页必须在6月1日上网,时间已是那么紧迫。
 正式网页不能太过随便,但除去排报章版面的时间,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做网页呢?
 当年离开早报网时以为自己再也不碰网页,偏偏今天网页设计的工作还是来到面前。
 而且是在排版之外的剩余时间进行。
 一边排版,一边做网页。
 在报章设计软件和html之间周转,在电子媒介与平面媒介之间游移,突然觉得自己顿时也变成一度非常流行的“两栖新闻工作者”。
 两天来的两栖生涯算是存活下来,不知道白头发多了几根?脑细胞又死了多少?

Monday, May 29, 2006

湿漉漉的圣淘沙

 周末去圣淘沙参加SPH家庭日。
 加入报馆这么多年,第一次想要参加家庭日活动,是因为最近家里来了一位泰国小朋友。
 小朋友人生地不熟地住在这里,每逢周末要带他出门,成为星期天的另类压力。
 家庭日让我乐得顺水推舟。
 平时不会想到要去圣淘沙,小小岛屿,太过偏远、不方便、炎热、黏腻、疲倦……
 强迫自己提起兴趣,大老远开车去到圣淘沙。
 结果刚停下车来,老天爷就给我大泼冷水。
 大雨中排长龙转搭内线巴士,好不容易来到西乐索沙滩。
 沙滩上一片冷清,SPH的食物棚子里还是人头窜动。
 大雨纷飞中撑伞在人潮中苦苦等候,等着公司赐口饭吃,这样的感觉很不好受。
 决定离开会场,到朋友的餐馆好好坐下来,喝一口茶。
 朋友的餐馆在亚洲村。
 转了几圈后发现,圣淘沙的地图上已经找不到亚洲村,但亚洲村其实是存在的。
 坐在仿颐和园的餐馆里望出去,破落的亚洲村,在细雨中尤其残旧寂寥。
 厨师朋友说,过不久整个地方就要建赌场了,亚洲村夷为平地以后,餐馆也要搬走了。
 静静地看着空中的缆车,想起以前来圣淘沙的情景。
 没有了渡轮、没有了monorail,没有了亚洲村以及很多熟悉的记忆,圣淘沙还是圣淘沙吗?

Saturday, May 27, 2006

No Life

 不上班的星期六,最喜欢的活动就是回报馆。
 用自己的时间、自己的速度,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工作?消遣?)。
 收发电邮,收拾东西,整理资料,翻看杂志,把没时间翻看的报纸逐一看完。
 这是好几年来养成的习惯。
 好几年前在某个部门,老板和同事都有一种周末自动回公司上班的默契。
 总是在冷冷清清星期六的上午,老板的电话会准时打到我的桌上,问我谁来上班。
 有时真的不知道应该实话实说,还是要编个善意谎言。
 后来离开了那个部门,再也没有人有这样的要求,但是每逢周末,还是会给自己回公司的理由。只有在星期六回到公司,才能在完全不受干扰的环境下,冷静沉淀一星期来的忙碌繁杂心情,想想接下来一星期该见的人、该做的事。
 加入《我报》以后,上午难以早起,以为自己会戒掉这个(坏)习惯。
 其实不想这么no life地在公司里耗费青春(如果还有青春的话)。
 不用赶稿,不用想题材,不用发电邮联络……真的也已经想不到周末上班的理由。
 结果中午以后,发现自己还是忠实地回到办公桌前,向电脑问好。
 结果来到公司,居然看到欣赏也自我call back。
 而且大老远一眼就把我看穿:回来写blog!
 对啊,写blog。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no life。
 突然又找到一个借口,回公司过周末。

火眼金睛

 周末狠狠地睡到中午才起床。不狠,难以恢复精力。
 工作上再也不用东奔西跑。但是盯着电脑屏幕,更加耗神。
 昨天排了两大版的面膜大比拼,十张面膜、密密麻麻的文字。
 资讯爆炸,视觉神经也濒临爆炸。
 熟悉的产品、熟悉的受访者、熟悉的资讯,怎么排在版面上,左看右看就是这么陌生?
 盯着两大版文字,眼珠都快掉下来。
 终于完成以后(其实没有完成,是美女拿去收拾残局了),还要修改前几天留下的花茶版面。7、8种花茶又是眼花缭乱,几张照片有大有小拉了半天。
 大哥喜欢这类的处理方式,我知道。
 很informative,他总是这样说。
 读起来是很亲读者,做起来可不亲编辑。
 深夜时分火眼金睛地警告大哥:再这样下去,一年之后,我再也看不你一眼。
 不是不认大哥,而是眼睛瞎了。  

Friday, May 26, 2006

变态工作狂

 回想起来,把工作的写稿当成消遣的写稿,不是没有试过。
 找到属于自己的空间,在工作中消遣,在消遣中工作,24小时投入,活出精彩与热情。
 当工作也是消遣的时候,平凡上班族,化身变态工作狂。
 早出晚归,精力过剩。年假也在工作,工作也像放假。
 点子不断,洋洋洒洒,生产力出奇的高。
 偏偏这样的时候,公司不来计算你的生产力,也没有人去在乎你的上下班时间。
 当然这样的时候,你也不会去想到回报,更不会去考虑年底的评估表现。
 全情投入,心态亢奋,有一种很炫的快感。
 可惜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很怀念。

Thursday, May 25, 2006

blog time

 一天又到了尽头,完成了所有的工作。
 深夜时分,我的blog time。
 大哥说,做完工作写写blog,也是不错的消遣。
 可是回头想想,写稿不也是工作吗?工作不也是写稿吗?
 在电脑面前坐了一天,终于可以休息,于是开始坐在电脑面前,打字消遣。
 这样的逻辑……
 something is wrong somewhere。
 当写作也成为消遣,当消遣也变成写作,那生活中除了打稿,还有什么?
 (答案:排版?!

Wednesday, May 24, 2006

我写我负责

 写blog的感觉,就像每天发一封电邮给自己。
 自己写给自己的信,随意,随兴,随心所欲。
 反正这个网站不会有什么读者。心里是这么想的。
 结果发现原来不是。
 放上网的第一天,新迪就问我,以前的那个网站,真的找不到了吗?
 大哥休假两天,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写blog了吗?
 欣赏还说,每天都会上网,看你的blog。
 受宠若惊,突然发现原来读者就在身边。
 正如自己每天都会上网,看看同事们在做什么、想什么、写什么。
 突然发现有读者,顿时对自己有了要求。
 回去把前面几则文章从头再看一遍,检查遣词用字,非常病态(职业病)地字斟句酌起来。
 每天发出的这封“电邮”,不只面对自己,也写给身边的人,发布在全世界。
 1个读者,10个读者,100个读者,1万个读者,都是读者。
 “我”字当头的年代,哪怕是由“我”出发,也不能说是与“你”何干。
 不管是心情如何、心态如何,只要拿起笔来(更准确点:打起字来),每个字都必须负责。
 (是啊,做人就是这么累……)

Tuesday, May 23, 2006

半张卡

 开始用新的security pass。和旧的没有什么不同,用的还是同一张N年前的照片,进出还是同样的那几扇门,只换上了my paper的字样。
 也不过是一行字,有必要重新做一个新pass吗?
 刚进报馆的时候,security pass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的保安证比较原始,纯粹是戴在身上的一种身份辨认。保安人员每天早上还要站在报馆门口不断提醒:please wear your pass。
 后来换成刷卡式的新pass,经过每一道门都必须用卡一刷,工作环境顿时高科技起来。
 有些人说,卡片其实是用来记录你的上下班时间;
 有些人说,卡片会追踪你一天到过哪些地方;
 但是好几年来,从来都没有因为迟到早退而被卡片抓到,也不曾因为误入禁区而让卡片通报保安。
 只是觉得卡片渐渐老旧褪色,后来甚至折断了一角,剩下半张。
 听说保安证遗失可以更换,但员工必须自付$5。
 幸好,半张卡同样可以通关,刷卡功能不受影响,也就不想更换。
 半张卡戴在身上却格外珍惜,每天开门都小心翼翼。
 后来因为更换部门,终于换了新卡。
 新卡用不上几个月,很快又因为报馆搬迁,再换。
 搬到大巴窑不过几年,已经换了好几张卡。
 换了几张卡,也意味着换了几个部门,搬了几次座位。
 其实不同报刊属于同一屋檐下,座位来来去去都在很靠近的范围,保安证却换了一张又一张。
 昨天交还给保安部的那张“旧”卡,还是今年新换的。
 一群同事一起去领取新卡,当中有人提出,想要保存旧卡,留作纪念。
 每天戴在身上的保安证,久了难免会有感情。
 但是对我来说,频频更换的这张卡片,除了开门的实际用途,已别无其他意义。
 有时会想起,曾经用了很多年,只剩半张的那张卡。

Monday, May 22, 2006

时差

 周末醒醒睡睡,睡睡醒醒。
 昏昏沉沉的感觉就像出国回家,狠狠地大睡一场。调整时差,也恢复旅游期间的疲劳。
 我没有出国,却比出国更累。
 加入《我报》,需要调适的不只是工作上的改变,还有生活上的起居饮食、作息时间。
 一下子调整到晚班工作,所有的习惯必须改变。
 早睡早起惯了,突然必须在早晨逼自己睡觉,在夜晚强忍睡意。
 原本工作效率最高的上午时间,突然变得无所事事;深夜应该休息的时间,正是报馆最忙碌的时刻。
 原本定时定量的三餐,当然也变得晨昏颠倒。
 身体的每一个器官都在投诉:最近的生活怎么过得如此奇怪?
 一星期操练下来终于调整了时间,到了周末,突然与家人亲友格格不入。
 尝试恢复早起,午后已昏昏欲睡;干脆日上三竿才起床,晚上却又众人皆睡我独醒。
 就这样睡睡醒醒,醒醒睡睡,昏沉一个周末。

Saturday, May 20, 2006

From A to B

 加入报馆十多年,每隔几年换组一次,很多同事说我:到处都被你跑遍了!
 报章、网站、月刊、周刊,现在又加入免费报。
 其实走了这么多地方,还是第一次接触到报章编辑的工作。
 报章编辑,和杂志编辑很不一样。
 杂志编辑是走在最前面的。
 新潮流、新科技、新事物、新动向,业界朋友总会第一个向你通报,或者直接把资料齐全送到你办公桌上,甚至亲自上门向你讲解示范。
 做杂志并不轻松,但是有趣。
 杂志编辑像八爪鱼,协调商家、记者、摄影、外援作者、美术设计、广告公司,回到办公桌前还要写稿、改稿、看稿,从稿件的最初到最后,一手包办。
 转为报章编辑,感觉就像从台前走到了幕后。
 图片、文字,由稿源组处理完毕,编辑主任签收,最后才交到编辑手上。
 剩下必须处理的,就是文字的游戏与版面的设计。
 前线的游戏,一概不须理会。外界的联系,更加不需要。
 有些朋友问我,转当编辑,不写稿了,会不会觉得浪费?
 其实稿件不会不写,随时可以停笔也随时可以再写,无所谓浪费。
 感觉有点可惜的,也许是与外界的密切联系。
 我不是个很会社交的人,也因此,建立起今天的联络网,并不容易。尤其5年前杂志刚刚创刊,商界里举目无熟人的时候。
 这些年来花了多少时间与精力,陪着笑脸出席过多少顿饭局、多少场酒会、多少次派对,换来工作的方便。
 杂志的5年,把我从孤僻的角落逼向开放的空间;5年后的今天,又要从花花世界走回电脑前面冷冷的座位。
 我相信生命是一种轮回,A做久了,转到B;B做久了,再回到A。
 当年离开报章的时候,唯一的遗憾没有学过排版,今天面对着排版页面,又想念杂志的五光十色。
 A-->B-->C-->B-->A。
 来回往返之间,流年暗中偷换。

Friday, May 19, 2006

喘息的空间

 这两天不断上网,一方面是为了让初设的网页不至于太过空洞,一方面也是因为自《我报》开始“操练”以来就忙得难以喘息,直到今天才有停下来面对自己的时间。
 有时间不是因为工作效率提高,而是老板体恤大家,暂停操练,让大家休息(养精蓄锐,当然是为了走更远的路)。
 从第一天操练的6个版,到第二天的4个版,到只排两版,到今天只排了几块小讯息。TGIF!但是过了周末,又是另一轮的冲刺。

 加入《我报》以前,从来都没有排过报章版面。
 第一天操练拿到曹格逛街的跨版,差点没有晕倒。
 艺人逛街是我很熟悉的题材,但从来没有从排版人的角度来面对类似的工作。
 从何着手呢?之前虽然练习了几天,但没有排过副刊,也没有排过跨版。
 长长的文稿,一堆的图片,空空的两个版。
 还有很紧很紧的时间。
 截稿时间:6pm。
 另外还有一版汽车,截稿也是6pm。
 10pm:财富
 11pm:国际
 11pm:本地新闻
 一天的“操练”,果然很有in camp training的感觉。
 
 手忙脚乱地把一堆照片送去处理,动手排版已经4点多了。茫无头绪地把图文乱配,多亏冠芳前来搭救,美女主任美美地出手,三两下子把整体格局定下。
 完成的时候已超过指定时间,汽车版只能速速搞定,7点以后必须处理晚上的3个新闻版。
 财经、本地、国际,新闻与照片零零星星地进来,同时打开几个窗口,随时把稿件贴上。
 终于完成已是午夜时分。
 忍着悃倦,硬撑着眼皮回家。

 这就是我报编辑典型忙碌的一天。
 只是操练,还没有正式开战,已经如此喘不过气。
 有如车衣女工一样在每个时段完成每份工作,很不习惯。
 以后的日子也是如此吗?
 大哥满脸倦容地问我,我们是不是在开倒车?
 是不是倒车我不知道,只知道引擎启动了,就只能开下去。
 有些路段,没有前进的空间,就只能后退行驶--退一步,海阔天空。
 有些路段,没有后退的余地,就只能不断前进--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
 赶路累了,找一个停顿的空间,偷得片刻歇息。
 叹一口烟,喘一口气,然后匆匆又上路。
 tomorrow is another day.

被遗忘的网站

 那个年头,花了很多心思去设计“天空”。是兴趣,也是工作。
 那时候,任职的早报网从新闻网站扩大为入门网站,身为网络编辑,老板要求每个同事制作个人网站,加入整个阵营,让网站更丰富。
 后来早报网取消了个人网站服务,我也离开了这个岗位,asiaone股票认购还亏了我$3000。
 把“天空”转挂到其他网站,失去了update的动力与兴趣。年久失修,一天心血来潮想要上网,却怎么也想不起我的url。
 一整个网站就这样消失在虚拟世界中。
 就像你拥有一间房子,用心地布置它,把许多心爱物品收藏在内,最后却失去了大门钥匙,还遗忘了地址,怎么也找不回来。
 一整栋房子就这样诡异地存在着也消失着。
 其实更久以前,我还有过另一个home page,是我真正的第一次。
 曾经那么热衷于网页设计,尤其互联网刚出现的90年代,天马行空的网络世界,令我深深着迷。
 属于自己的第一个网站,设计简单粗糙,却收纳了我所有写过的音乐相关文章。
 逐一上网,勤于更新。
 直到有一天不再写音乐文章,网站无以为继,尴尬突兀地停顿。
 再后来也不再听音乐、玩音乐,不再制作网页。
 整个网站也同样湮没在浩瀚网络空间里,不复再见。
 也因此,《我报》要求大家各自设立一个blog时,我质疑。
 创blog容易守blog难。
 我能够一天一天地把它维持下去吗?哪一天我离开了《我报》,这个blog又将何去何从呢? 是不是又要制造大串大串密密麻麻的html符号,而后弃之不顾,让它成为飘浮在虚拟世界里的一堆网络垃圾?
 太阳底下无新事,但生活总是要继续。
 继续打字,继续上网,只不过换了个说法。上网喃喃自语自怜自恋的行为,昨天叫“烘焙鸡”,今天叫“部落格”,明天又有明天的花俏名称,诱惑着不甘落后的网络族。
 哪一天有空,我会把遗失了的网站找回来,摆在这片天空下,晒晒太阳。

橙色天空

 选择主页的时候,选了鲜艳的橙色。
 其实在设计网页的时候,我偏爱纯白的设计。
 但是网站提供的template当中,我想要的设计被大哥捷足先登了。
 配合橙色,就叫“艳阳天”吧。愿阳光与我同在。
 以前有过一个homepage,叫“我的天空”。纯白底的。
 从那片天空到这片天空,不知道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能够说的只是,每次搭飞机出国,我都会穿橙色的T shirt。
 这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或者怪僻。
 仿佛蓝蓝的天空里总等待着一抹抢眼的橙色。
 橙色的明亮,橙色的热情,我需要。
 我的天空需要阳光。

Thursday, May 18, 2006

加入部落

其实是很不想blog的。已经失去那种想要发表的欲望。
发表文章,发出意见,发现想法,发布心情,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
只想平平淡淡过日子。想法与感受,不需要让任何人知道。
但很多事情你不去惹它,它却找上门来。
同事们的blog一个个放上《我报》主页,而且还是由我负责链接。
我能不blog吗?我问大哥。
结果一问之下,他在十分钟内传给我他新鲜出炉的blog。
那还是精力耗尽的深夜时分。
还能不blog吗?我相信命运的安排,也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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