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November 29, 2006

无福消受

 早知道这么忙,就不去巴厘岛了。
 一个周末的逍遥,换来整个星期的忙碌,我情愿平平淡淡。
 去巴厘岛,只是因为Club Med正好有一个特价配套。
 原本刚去了大阪,也不急着再出国,看到这个配套之后随手delete掉,不多想。
 但是同样收到这个电邮的同事,forward给一班朋友,不断怂恿。
 巴厘岛我是去过两次了,Club Med也去过两次。
 但是巴厘岛的Club Med还没去过,倒是可以一访。
 而且巴特尔最喜欢凑热闹,听说有人相约马上积极响应。
 临去大阪当天,还回到报馆填表格报名。
 忙忙碌碌之余还要赶着安置小朋友回国,才能安心放假。
 时间太过仓促,到后来一班朋友当中只有3个人参加。
 怂恿大家报名的同事,自己没有报名。
 最喜欢到海边度假的大哥,说什么也不参加。
 从大阪回来后得知调组消息,才了解大哥为什么走不开。
 突然接手,那么多的工作等着处理,身体还有些不适,努力尝试适应下来,马上又要拿假去巴厘岛,压力加倍。
 然后又听到搬座位的催促,然后又听到网站要如何如何……
 然后,接到朋友电邮,约我下星期去Udon Thani。
 是的,我喜欢去泰国,尤其是偏远地区。
 是的,上一次与她同行相处愉快,期待能再继前缘。
 但是此时此刻,只能有点遗憾、有些抱歉地回拒。
 再美丽的风景、再美好的假期,无福消受。

Tuesday, November 28, 2006

金色草地

 终于等到可以写Blog,又是12小时后。
 今天第一个工作是早上8时,匆匆回到报馆马不停蹄,终于能够告一段落,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8时……
 想起黄昏时分,那片夕阳下的草地。
 黄昏时分路过住家附近的Bidadari坟场,极目一片绿意。
 围栏完全没有了,高低起伏的草地间树木交错,金黄色阳光斜斜洒在草地上。
 三五成群的辜加兵,古铜色的健硕身躯,活跃在草地树木间。
 中午路过时还看到工人在烈日下拆卸围栏,短短几小时内再次路过,已是完全不同的景观。
 坟场不再是坟场,毫不阴森;草坡极为诱人,亲切温暖。
 长长车阵中等着交通灯变色的我,盘算着什么时候再能回到这片草地,跳跃奔跑。
 匆匆吃过晚餐赶回报馆,夕阳在夜色中沉没,在心神中沉默。
 温暖的小空间近在咫尺,又何其遥远。
 上一回在坟地间轻松走动、踏脚车,享受夕阳下这片阴阳交错的独特空间,已经是20多年前……
 下一次走向这片草地,还要再等多久?

Monday, November 27, 2006

假期后症候

 拿两天假,长长周末,到巴厘岛Club Med逍遥4天。
 蓝天绿水,白浪细沙,艳阳天。
 吃吃喝喝,慵懒悠闲,吹海风。
 躺在海边的亭子里,一直想着要如何在blog上表达我的愉快。
 心情很漂亮,截至今天上午以前。
 一大早回到熟悉的座位,没来得及写blog,开始受到“假期后症候”的侵袭。
 200则电邮的红色轰炸,逐个处理清除,已近中午。
 放假以前安排了采访工作,匆匆忙忙外出,回来电话不断,就这样一个下午。
 稿件一个字都还没写。
 忙忙碌碌终于到了写blog时间,已是12小时之后。
 12小时,何其匆忙。
 距离昨天降落樟宜机场,大约24小时。
 24小时,恍如隔世。
 4天的recharge,24小时内耗尽一空。
 休息是为了走更远的路,battery却在一天内被狠狠用完。
 突然联想到我的第一台手机,最喜欢的那台手机。
 就是因为电池消耗得太快,很无奈、很不舍,不得不把它淘汰。

Wednesday, November 22, 2006

当年哈日

 发了这么多牢骚,我还是要说,其实我是很开心的。
 体力不支是一回事,能够有机会去日本(尤其吃住免费),精神上还是很愉快的。
 很喜欢去日本,一度还想过去居住一段日子,学日文或做点什么事情。
 后来算算生活费太贵,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日本工作也实在难以消受,看看我的导游就知道。
 曾经因为想去日本,努力学日文,好几年。可惜踏出校门以后就难以再续,渐渐遗忘,程度下降很厉害,最后已经无法自称懂得日语。
 幸好不知怎的老友一直记得我学过日语,这次能有机会去大阪,也是她好心推荐。
 喜欢去日本,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情,自己都几乎忘记了,老友还记得。
 (可见老友有多“老”)
 上一次去大阪已经是12年前的事情,而且只呆了一天,这回走在大阪街道,让回忆复习。
 一切恍如昨日,每天回到酒店那么疲惫,却也清楚发出讯息:
 大阪没变,是我变了;night is still young,是我老了。
 累归累,同行的年轻旅伴每晚依然在附近的超级市场、地下街乱逛。
 想起十年前,几个晚上没地方住、每天十多小时脚步不停,都没有那么累。
 当年背包旅行,为了省下住宿费,充分利用rail pass,故意选搭夜行列车,而且是没有sleeper的那种。
 晚上从A市上车,早上抵达B市,行李放在车站,到处乱走一天。
 脚步不停,用餐都不用坐下,三餐只需要到便利店买两个饭团解决。
 深夜时分再上列车,从B市搭回A市,在A市玩一天,晚上再坐车去C市。
 这么一来,A、B、C都可以玩得很够,而且不花酒店钱。
 这是我的如意算盘,游日本也可以很budget,当时想不通为什么有些人做不到。
 现在终于明白了。
 (明后天拿假不blog,下星期回来再聊)

Tuesday, November 21, 2006

感冒

 到访时的气候是12度至22度。对于热带人来说,12和22是相差很远的。
 第一天抵达时穿着外套,行李寄放在酒店难以整理,很多东西带在身上,走了一天真的是汗流夹背,手上又提着许多新闻稿,无法把外套除下。
 加上夜行班机的彻夜未眠,简直疲累不堪。
 第二天除下厚外套,换一件较薄的长袖衫出门。东西也不敢多带,因为没有专车,随身物品都必须带在身上冲峰陷阵。结果这一天气温降下7度,又在海湾一带的环球影城走动,凉风飕飕,冷得完全没有心思观赏任何节目,不停盼着下一个节目是在室内举行。
 到了傍晚时分还在不停地参观,我和同伴抓着爆米花不断食用取暖,最后把整一大桶全吃光。
 第三天醒来喉干欲裂,猛喝水已于事无补。
 中午时分失去胃口,我知道是生病了。
 一天累,一天冷,一天病,幸好第四天的行程已没有那么紧凑,下午有几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原本计划抓紧这几个小时做很多事情,最后只能在酒店附近走走,以方便随时回去休息。
 第五天已是回新加坡的时候。
 极为疲累地向陪同道别,看着更加疲累的她缓缓离去。
 吃住有人接待已经这么累,为我们安排行程的接待者当然更累。
 上午9点从酒店出门,她要在8点从家里出门;晚上8点回到酒店,她要到9点才抵达家门。
 我们可以露出倦容,她却一直都是陪着笑脸。
 很累的时候想想她的累,又觉得自己好像不应该抱怨什么。

Monday, November 20, 2006

大阪行

 安顿下来以后,还是说回我的大阪之行。
 去大阪是受大阪市旅游部的邀请,写一篇以free n easy为主题的旅游稿。
 短短5天,叫我见识到日本人的工作态度。
 说是free n easy,一点也不轻松。
 Free,对我来说,或许是免费旅游,但绝不是轻松旅游。
 Easy当然更加不是。
 一个人去大阪可以很easy,跟着主办者兜兜转转,两天就病倒。
 整个行程是密密麻麻的。
 从星期天晚上就搭午夜飞机上阵,清晨抵达无法check in 酒店,放了行李就开始忙碌行程。
 全团只有我和另一位年轻记者,带领我们的是一个导游,有时外加一个翻译,到了每个地点还有当地工作人员相伴,想要偷懒开溜也找不到机会。
 为了体现free n easy的精神,没有专车接送,从机场开始就要拖着行李上下电车,在脚步仓促的人群中颟顸行动。
 而且日本人是超准时的。几点几分要完成哪个景点,几点几分必须抵达某个地方,全写在行程表上。
 迟到当然不好,早也不行。比如想要走快一些晚上可以早点回酒店,结果走快了只能坐下来等时间,因为已经预订好要搭几点几分的车,早也没用。
 日本人又超热情,客气得过分。比如参观百圆商店,只想要随便看看,店长却亲自出来迎接,不断地欢迎鞠躬、殷勤介绍,每句话再由翻译员重述一遍,笑脸都已经发僵,还讲个没完。
 到后来真的失去耐性,放弃应酬。同行的年轻小妹还坚持每一站积极发问,说不答腔没礼貌。
 没礼貌就没礼貌吧,谁能比得上日本人的礼貌。
 幸好生病了,推说头疼。
 也不是推托,从因为不够睡而隐隐作痛,到因为感冒而真的头疼,一连几天。
 直到能够放松下来的时候,飞机已降落在樟宜机场。

Saturday, November 18, 2006

停电

 从日本回来已经一个星期,感冒迟迟无法康复。
 两天情绪不稳,两天出外乱chiong,也是难怪。
 周末想想还是回报馆。
 坐在电脑前保持打字姿势,已成为最舒服自然的状态。
 一天下来,也许痊愈更快。
 平静打稿持续不了太长时间,突然停电。
 灯光完全暗下,唯独电脑不停。
 全暗的环境中,屏幕亮得诡异。
 盯着电脑的我也有些诧异,愣了数秒后确定一切无误,然后又继续打稿。
 我和我的电脑,默契十足地坚持运作,有如停不了的机器。
 即使全世界都已经停顿,一片黑暗毫无声息……
 还是要持续埋首,十指运键,不停地滴滴嗒嗒。

Friday, November 17, 2006

调适

 把大阪的旅游稿匆匆赶完,马上要进行各种工作。
 大哥交来的大叠资料,打开来逐一翻看。
 查一查今天的工作,记者会、发布会、开幕、讲座,近十个。
 大哥放假,诗慧出国,十来个活动筛选一番,最少还有4、5个。
 第一个工作早上10点开始,最后一个晚上10点结束。
 中间努力腾出时间,以便能有一段空间回报馆写稿。
 也只有短短几小时,清一清电邮,接几个电话,还想要找时间收拾桌子搬座位,已经是不可能的任务。
 满桌的杂物,如同满脑子等待处理的事项,不知从何下手……
 众多活动未必都要出席、都要报道。
 只不过,半年多来深居简出,从社交场合上消失太久,有很多联系工作要做。
 空荡了很久的日记簿上突然填满了各种事项,一时很不习惯。
 做编辑虽然不是朝9晚5,至少也是午2晚11,偶尔提早一小时上班,还经常要不断提醒自己。
 恢复了记者身份,时间“自由”,开始另一番自我调适。
 上午9点多塞在CTE的长长车阵,中午在浮尔顿酒店吃一顿饭花了11元停车费,想着晚上还有接连两场的热闹。
 下午回到报馆,坐在同样的位子、同样的电脑面前,享受片刻的宁静安定。
 身边的同事继续编版,有人好心递来零食,偶尔闲聊几句。
 喜欢的这个座位,很快必须搬走;难得的一份熟悉,很快要被剔除。
 一切仿佛都没有改变,眨眼间却是瞬息万变。

Thursday, November 16, 2006

平常

 转了一圈,又回来当记者。
 回想起十多年前,刚加入报馆,就是担任早报副刊记者。
 那时候副刊有两个空缺,一个记者,一个编辑。
 与我一起申请的同学/同事表明想当记者,而我不置可否,主任于是答应让她当记者,我当编辑。
 结果,上班的第一天,人事部告诉我们,主任改变了主意,要我当记者。
 说起来,那应该是我第一次由编辑转为记者。
 当时乐得多一笔交通津贴,心里却又感觉自己好像抢了别人的位子,很想告诉主任:把机会让给别人吧。
 我并没有任何要求,不明白为什么会给人“想当记者”或“适合写稿”的印象。
 幸好隔了一段日子那位同事/同学终于如愿以偿,转为记者。
 而我一直都没有提出什么。
 直到后来网络风行,向来又爱玩电脑,申请当网络编辑。
 网络泡沫破灭后,回到平面媒体,当记者或者当编辑,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多差别。
 也不过是一份工作,同样是文字工作。
 这一回的突然调动,有人恭喜我,有人安慰我,到后来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无喜无忧,平常对待。
 冥冥中自有天意。

Wednesday, November 15, 2006

迅雷不及掩耳

 一夜之间,从编辑变成记者。
 向大哥抱怨,他笑着说:怎么会突然?本来是星期一的,已经迟了!
 是的,星期三回来上班,星期一却已经调组。
 大哥早已准备好很多工作,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理所当然。
 而我,还无法填写工作簿,连记者的打稿软件都还不懂得使用。
 早知道会有变动,却没想到会那么快。
 然而,对于大哥以及很多人来说,半年多来看不到我写稿,已经是不短的时间。
 排版时经常会有外组同事问我:你怎么在编版?
 写稿时却不见得有人问我,怎么编辑也写稿。
 当编辑也帮忙写稿,但毕竟不是全职。
 终于当了记者,迅雷不及掩耳。
 自己还不是太确定,大哥的眼里却笃定坚决:这才是适合你的工作!

Tuesday, November 14, 2006

头昏脑胀

 睡了一个周末,星期一上午醒来,倦意未消,感冒仍在。
 来到报馆,和我谈话的同事都听得出我在生病。
 决定上楼看医生,搞不好有望病假。
 病假对我来说不易拿到,楼上的Dr Chan还是我的邻居,十多年来从她手中拿过的病假屈指可数。
 上到诊所,选看Dr Chan以外的男医生。
 医生看了摇摇头:very bad。
 一口气给我两天病假。
 心里暗暗窃喜,身体的不适顿时减轻很多。
 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回到座位,婉绯走过来问我:还在编辑组吗?还是已经过档了?
 什么过档?!
 今天的编辑工作表上,明明还看到我的名字。
 看来我的事情,连别组同事都知道了,自己还蒙在鼓里。
 请她有事尽管开口,一开口却是一连串我报网站接下来的新计划。
 原本负责的早报网同事明天开始放假。赶紧向他请教,火速学习几招。
 一时三刻不知道吸收多少。
 头脑马上昏沉起来。
 大哥口中的“变数”,这么快已来到眼前。
 变动总在放假之后,对我来说,早已心里有数。
 放假回来又病假,却是人算不如天算。
 老眼昏花,头脑昏沉,无法细想太多。
 想要多留一阵询问细节,又怕懂得越多,烦恼更多。
 草草收拾东西,回家再说。
 两天病假,让休息延伸。
 养足精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任它七十二变。

Saturday, November 11, 2006

回家

 拿假以前太过匆忙,忘了在blog上交代一声,让每天继续登陆的朋友扑一场空,不好意思。
 5天不见,到大阪走了一圈。
 昨天傍晚带着疲倦与感冒降落樟宜机场,顿时轻松许多。
 上了PIE开始塞车,德士司机不断唠叨后悔着应该走TPE,忍不住请他随便改道,结果绕了好大一圈终于到家,不见得有多快,只知道收费贵了一些。
 喝一口水,吃一碗面,看看祖母听她发一阵牢骚。
 回到自己家里,巴特尔出国了,小朋友关在房间里。
 先到厨房打开冰箱,果然,牛奶没有了,矿泉水也没有了,果汁只剩一点点……
 假期结束,回归生活。
 头有点疼,精神恍惚空虚,仿佛酒醒后的清晨。
 手机上有很多message和miss call。想想公司里的电邮,想必是一片通红,一定要尽快清理。
 穿过和没穿过的衣物,好好整理一番。
 逐一翻阅着5天来的报纸,心里还记挂着今晚某处新店开张,场面应该精彩,原本还盘算着要赶去凑个热闹,此刻却已是兴趣索然。
 只不过是5天,累积的疲倦涌上心头。
 工作时不是期待着放假吗,怎么放完假不见得精力充沛?
 在国外不是期待着回家休息吗,怎么回来更累?

Friday, November 03, 2006

Old Game

 这篇恋物志刊登后,一个少有联系的公关朋友,传来几个可以在电脑上玩的old game。
 老游戏,年轻一代的玩家不屑一顾,年长一辈的朋友不会明白。
 但是同样年龄层、同样成长背景、同样思想频率的人,很容易引起共鸣。
 不用多说什么,亮出游戏来,美好回忆尽在弹指间,马上心有灵犀。
 电玩,一般时候都是越华丽越受宠,越眩目越迷人。
 偏偏就有某些游戏,以今天的标准来看是黑白得单调、简单得迟钝,却像发黄旧照片一样,越老越有韵味。最难能可贵的是,游戏还在活生生地滴嗒走动,活出早已远去的当年。

滴滴嗒嗒Game and Watch

  说到电子游戏,谁能忘得了Game and Watch?
  小小的液晶掌上游戏机,有如计算机大小。启动时是game,静止不玩时是watch,装在口袋里随身携带,与我年龄相近的朋友,应该都有玩过。
  一台游戏机只能玩一种游戏,简单的游戏很容易上手。不需要看说明,不需研究游戏规则,拿在手上听游戏滴嗒走动,拇指在橡皮按钮上自然按动,马上就进入状况,经常还欲罢不休。
  Game and Watch于80年代初开始发售,是任天堂第一款具备全球影响力的游戏机产品。设计师横井军平搭乘电车时,看到上班族无聊地摆玩着手中的电子计算机,从而启发他设计出Game and Watch游戏机。
  从1980年至1991年间,任天堂总共设计了60款游戏,市面上发售了59种(一种是非卖品),分成多个系列推出。游戏设计大同小异,依照屏幕尺寸和出品年代,分成Silver、Gold、Wide Screen、Multi Screen等不同系列。
  其中最为人知的就是最早推出的Silver和Gold款式,游戏以黑白为主,如Fire、Manhole。屏幕稍大的Wide Screen系列也很受欢迎,机身与之前的Gold差别不大,屏幕颜色较多样化,成为之后Game and Watch的标准设计,1981年发行Parachute游戏之后,就一直使用到90年代。
  Game and Watch推出的最初几年非常火红,还记得从小学进入中学的那几年,班上同学几乎人手一机,上课下课都在玩。游戏机刚推出时并不便宜,但只要手头上有了一台,玩够了就可以转借给其他朋友,互相交换。
  我所接触的第一台Game and Watch是金色机型的Manhole,屏幕上有两排桥,桥上各有两个洞。玩家的工作就是按动按键填补桥上空缺,让行人安全过桥。
  后来真正拥有的是宽屏幕式的Octopus,游戏任务是让船上的小人躲过八爪鱼不断伸缩的触须,安全潜入水中。
  基本上,游戏设计都简单直接,不断玩下去也只是加快速度,不会晋升另一个阶段或转变其他设计的游戏屏幕,玩到999分就算满分,再玩下去又是从零分开始。
  话虽如此,一玩上手即很快上瘾,简单游戏要从零分一直持续玩到999分,也需耗费不少精力。双眼紧盯着小小屏幕,全神贯注地重复着越来越快的手指动作,完成以后总是如释重负,满心欢喜中又有些失落。
  20多年后的今天,电玩吹起复古风,怀旧玩家上网竞购当年的小游戏机,价格可以竞标到数百美元。早知今日,当年大可以买下每一款游戏,理直气壮地称之为投资,哪个大人还敢骂游戏机百害而无一利?

Thursday, November 02, 2006

 开车出外吃午餐,过了ERP闸门,现金卡被扣了$1,然后就失效了。
 明明还存有30多元,阅卡器上只出现“Err”的字样。
 小小的现金卡问题,就这样把我卡在半路。
 这一路,还会经过下一个闸门吗?扣不到钱会被罚款吗?进入停车场时怎么办?
 车子明明是好端端地行驶,无法支付“买路钱”,顿时失去了自信。
 赴约时间已经迟了,外头还下着毛毛雨。
 没有太多变通的余地。
 硬着头皮进入莱佛士城停车场,Open Sesame!
 停好车拿到现金卡机器一查,没有问题,里头的30多元还在。
 现金卡没有问题了,问题更大。
 是阅卡器。
 多买一张现金卡不是问题,一时三刻要修理或安装阅卡器却是问题。
 进得了停车场不是问题,出不去才是大问题。
 一顿饭吃得忐忑不安,心里暗暗懊恼:为什么要来吃这顿饭呢?同事约我搭地铁来,为什么偏偏要开车呢?有问题还不折返,为什么硬要进停车场呢?
 饭局未结束提前离开,预留时间到停车场解决问题。
 折腾片刻,最后利用停车场本身的阅卡器付费,总算平离开“困境”……
 想起以前,进入市区必须到油站买固本贴在挡风镜上,出入停车场要准备大量零钱,常常埋怨。
 其实一卡在手固然带来不少方便,出现状况半途被卡,却肯定更加不便。

Wednesday, November 01, 2006

陌生

 从乌节地铁站的诗家董出口走出来,突然有点不辩方向。
 站在原地停顿数秒,顷刻间的头脑空白,有些错愕。
 对面地铁站旁边的草地围了起来,变成建筑工地。
 空旷变成局促,翠绿变成杂乱。
 街道中心挂起节日灯饰,又仿佛洋溢喜气。
 诗家董的柱子包起红色绒毯,绒毯上镶嵌彩色珠宝。
 也不是太久没有出门吧,连百货公司的标志和购物的人潮都有别于常见景观。
 当熟悉渐渐地变得陌生,曾经的自在已悄悄地疏离。
 昨日与明日矛盾交错,想要掌握的未必掌握得住,想要摆脱的摆脱不了。
 岁月交替的夹缝中,努力地稳步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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